我站在万惜悦包间门口,现在最难搞的是万惜悦。 我轻轻地闭着眼睛,强行让自己的脑子放空,前面有一道门,阻挡着我和万惜悦。 推开这道门很简单,但推开之后会有无数的障碍,我没有时间一个个解决,必须重磅出击。 就像打保龄球,球出手的时候,必须把所有的瓶子都打掉,留一个都是祸害。 怎么打? 她是谁? 她是什么人? 她需要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