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头撞死。后来我说燕大再牛也没戏，燕大再牛，两个红出来一个是百度的李岩宏，一个是新东方的俞敏宏，加起来还不如一个阿里巴巴的马芸.......”

“马芸其实还有跟我相似的经历，除了上学，毕业以后我们俩都变成大学老师了，而且变成大学老师以后我们都是在当大学老师的时候开培训班了，他没有被处分，我被处分了！但是我干培训班干得一帆风顺，我第一个班招了13个学生，两年以后新东方就同期在读5000个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