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浩然问道。

李浩然想了想，开口说道：“人若想踩死蝼蚁，最多失足没有踩，最惨不过自己摔上一跤……”

“但在神祗眼中如同蝼蚁的人类，却是可以弑神的！”

青衣女子看向面前一身白衣儒服的男子，在听到这个回答的时候，她彻底愣住了。

时空重叠，千年时光，竟历历在目。

有白衣儒服青年持羽毛扇，站在水畔，他认真地说着一句几乎同样的话。

“人定可以胜天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