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兄不妨可以到那里躲一躲。” 这布衣男子沉思了半晌,然后有些踌躇的说道。 “如此最好,在下若能逃得大劫,必要重谢道友。”陈渊满脸感激。 “谈何重谢?我师父与谢老前辈乃是至交,你我也算是同气连枝的自己人了,何须如此客气?趁着现在他们还没来,陈公子快随我走吧!” “好,快走快走!” 陈渊满脸慌乱的样子。 然而,就在这个时,这布衣汉子的眼睛中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