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这个女人哪怕不是你,是别人,我也会有反应。” 说到这里,厉寒霆嗤笑一声,那言语带着浓浓讽刺:“所以停止你的自作多情,停止你的臆想,我厉寒霆对你宋画已经没有半分兴趣了。” 宋画脑袋被浴室门磕得很痛。 但却不及厉寒霆这番话带来的痛。 厉寒霆的话,就如同匕首一样,刺进了宋画的心脏。 以心脏为起点,那痛意无限蔓延。 她努力抬头,看着厉寒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