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等闹事的人走的没影儿了。 骆安然才憋屈的道出原委,“这病人是前天送来的,伤势不重,只在肋下有条刀伤,伤口也很浅。 我给上了药,伤口已经结痂,哪里是要治不好了。” 林轩久听完,却问起了个不相干的问题。 “你有没有检查他身体别处?” 骆安然疑惑的问,“检查别处做什么?” 伤兵营躺那么多人,军医就二十来个,还要分出人去看顾隔离房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