仵作笑声戛然而止。 宋毓朗开口,“按照大邺律例,便是杀人犯都能自辩。 更何况这种惊马之灾,夏提刑说是谋杀,可仍有意外的可能。” 之前宋毓朗一直没有做声,也没有着急上火的自辨,由着他们栽赃陷害。 这会儿才开口,“毒药是从我骑乘的马匹的褡裢里找到的,可并不代表就是属于我的。 我还可以说是马场栽赃于我。 提出复检死者,要求并不过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