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觉得老鸹快把我头皮抓破了,但我不敢动也动不了。 这群狂信徒生怕我破坏近距离跟他们神祇面对面的机会,我只能像一个二傻子似得站在那里,头上长只乌鸦,连鸟屎都没法擦。 周围这群年轻人,连呼吸都急促了。 他们也不敢动,怕惊跑老鸹。 黄铜马灯漂浮在不远处,他们也没发现。很快,我就发现不对劲。 灯焰竟然长大了一截,如果把以前比作灯豆的话,现在就是豆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