鸹。 我伸出手,仰头看着老鸹。 老鸹也盯着我,漆黑的眼珠,在雪色之下越发深邃。 我不晓得它有没有懂我的意思,但老是这样,头上长只鸟也不是个事儿。 涂林小心翼翼说:“张哥,你咋个办到的?鸹神从来不亲近我们,它啷个会跑你身上。” 我没好气说:“我怎么晓得,你们让它下来。它把我脑袋抓破了。” 很显然这句话他们没听,因为这群家伙在讨论要不要让我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