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容在某种程度上,确实有种说不出来的委屈。 可是必须和着血泪吞下去。 “我不欠你们的,我什么都不欠你的。” 那声音比天山之雪还要冷,还要轻。 谢安,风朗如玉的谢三郎,此时已然动容,满眼的红色血丝,他缓缓跪在地上。 “阿嫂,三郎自幼承蒙阿嫂照顾,小妇早去,倘若不是阿嫂的关照,绝没有三郎今日。三郎铭感五内,只恨今生无法报答。” “言多必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