撑不住了,他已经是苟延残喘了。 朝不虑夕,气息奄奄,日薄西山,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支撑多久。 目光里已经是游移不定了。 他还记得当初永和七年谢奕石带着大胜回朝的消息的时候,他是多么的意气风发。也记得传国玉玺被阮遥集带回来时他的踌躇满志。 而此时,他已经进退维谷,举世维艰。 他吃力的站了起来,而后看着身边的侍者。 “会稽王世子在何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