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感兴趣,可惜了。” 至于可惜什么,他们二人自然是心知肚明,也不必说得清楚。 王右军走了几步上前,闻言呵呵两声。本来是一件不好的事情,他心知肚明,但是眼下是来求人的自然要摆低姿态,谢安不过是说了几句酸话,有何不可。 他连忙面露惭色道:“养不教,父之过,羲之教子不严,实在是惭愧不已,整日里带着子嗣们操练书法,如今朝堂之事倒是生疏了许多,三郎倘若还记得咱们总角之谊,还请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