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与之，竟然跌坐在地上。

夏与之低着头，眼神迷离，大口大口得喘着气，而他手边，那把血红色的鬼练剑，也逐渐暗淡了下来。

而在夏与之身边，慕辰那颀长的身影仍然站立在那里。

一身青袍虽然沾上了点点血迹，但仍旧保持着一种孑然出尘的感觉，一如之前的那般淡定而又从容，浑身看不到一点点疲惫的感觉。

夏与之和慕辰的距离，仅仅相差了三尺之近。

可是一个跌坐在地上无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