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师傅家已经晌午了,爹不知道啥时候醒酒走的。 我爷俩把昨晚吃剩的酸菜肉孜拉馅饺子热巴热巴对付一口填饱肚子。 师傅进里屋柜里翻出个古朴的瓦罐,跟我说是药罐,让我拿去涮干净,晚上就用它熬药,给我调理身体。 “我又没病,身都好着呢,喝那玩意儿干啥!”我吐着舌头说。 师傅一瞪眼睛,两撇八字胡都翘起来了,骂我小瘪犊子赶紧去! 我抱着瓦罐去院子,眼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