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就像是一对儿顾头不顾腚的野鸡,抱头扎在炕角旮旯里,扯了床被褥钻进去,缩着脖颈不敢出来,就好像他看不见别人,别人就看不见他一样。 怨气越来越重,连带着屋里都有些雾气蒙蒙,渐渐得连面对面也看不清脸。 我赶忙把屋里灯点亮,以为见点亮光能壮壮胆。可没想到,那该死的灯泡也不知道因为啥,悬在空中来回儿晃悠,悠来荡去的,特么就好像是个吊死鬼!吓得我心里嘭嘭直跳,想闭灯还怕黑,万一黑灯瞎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