飞机一落地，关荫就接到张梅老师的电话，情况有点小小变化。

来参加体检考试的人明显是有了。

虽然也只有那个几个人但这总比没有人好得多啊。

“我看，一些老艺术家还是有点底线的，体检的时候没说什么，倒是考试有点微词，这可以理解，他们离开课堂都多少年了现在哪来工夫看那么多教科书啊。”张老师询问，“是不是这些人在文化课方面可以稍微放一点？”

不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