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念头同时窜出的,是寂静午后蓦然爆发的叫喊声。先是模糊的几句争执,随着她拐向八楼的楼道,一声高过一声的方言诘问洪钟般敲击着她的耳畔。 “大后天怎么了?” “为什么不让我出门?” “我和阿民约好了去他家下棋!你怎么能不让我出门?” 林双定睛一看,是801七十三岁的刘阿公。瘦精精的小老头把着门,白花花的胡子一翘一翘的,连喘气声儿都呼呼作响。 他身前,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