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她一个人还记着,再没有第三个人记着了。 想着想着,邢一诺的眼泪不由又流了下来,好伤心,好难受。 有人敲门,邢一诺吸了吸鼻子过去开门,邢一凡替她拿着一瓶牛奶进来,“喝点牛奶吧!别哭了,现在哭也没有用的。” “你都不问我为什么哭吗?”邢一诺坐在床上,抹了一把眼泪。 邢一凡把牛奶放在桌上,“我当然知道,现在你还是接受现实吧!大不了重新来一遍。” “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