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柔,好熟悉,这令她立即有一种,他没有失忆,他还是他的感觉。 “我很重的…”邢一诺有些窘迫道。 “没有,很轻。”温凉曜抱得毫不吃力,一路上,也惹来不少的人回头侧目,邢一诺都不好意思了。 一路抱到护士室,护士小姐替她抹了一些消肿去淤的药水,让她注意休息,少走些路。 上完了药,就在附近的一个休闲椅上坐下来休息了。 邢一诺偷偷看身边的男人,却一抬眼,就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