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这两个人的出现,云如龙全身的神经都像被针刺般的作痛。 哪怕对方没有展露出强烈的敌意,但在太过于悬殊的修为差距面前,这股如山岳般的压力依然压得他喘不过气。 云如龙口腔里弥漫着一股腥咸味,他是因为咬破了舌尖才得以在这群人面前维持表面的镇定。 “我等在来的路上,远远就听闻到你们的开宗立派的宣言。如此盛事,我等却未得邀请,这可是云帝的不厚道呀。”沉稳男子表面责怪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