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第身份折磨,不如早早地做好正确的选择,给彼此一个都不算痛苦的人生。 她退缩了,她没有那么勇敢去面对他们之间巨大的鸿沟。 夜色已深,驿站的烛火灭了些许,只留了一楼的档口还亮着,和姑轻手轻脚地下楼,不想发出任何声响,她知道张士彦自幼习武,或许睡觉会比常人警觉很多。 档口里的小二正在打盹,她将写好的字条放在档口的桌上,便悄悄离开了。 出了驿站,四下寂静,她环顾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