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晓。

当年他撕裂虚空而去，跨出了这现实的世界，不知最终去向如何。

而在离去之前，他竟然向天空神龙提及过自己，或者说是提及过轮回之主，难道是在暗示什么因果？

难道说从那时候起，鸿钧老祖已经意识到了什么吗？

“我并不知道老祖所留下的秘密是什么，这一切或许要靠你自己去发掘了。”

天空神龙的残影转头，望向了洞壁上那些斑驳的刻画，化作一道流光，遁入其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