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未央带着玉李绛河回来,换上消过毒的罩衣、帽子、鞋子,仔仔细细洗干净手,这才进入专门给点珠准备的房间里。 房内,没有血腥味,只有淡淡药味。 点珠平躺在床上,两只手腕被包得严严实实,盯着天花板,眼神茫然。 苏未央问道,“疼吗?” 点珠收回视线,下意识要起身,又被人按了回去。 “……还好。” 苏未央将手覆在点珠的额头上,试温度,“这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