簌落泪。 “啰嗦,你也不是个修佛的人,心不诚,还是到外面去了好。”一席话说完,朱媺娖已经不见了踪影。 终于要出去了吗? 对于外面的世界,陶红英也盼望,也惆怅。 夏夜,蚊子多了,恼人得很。 周奎拿着蒲扇坐在槐树下,看着头顶那一点又一点的青天。 哎呦,这清军怎么还不打进来? 不是挺能耐的吗? 周奎现在心急如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