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清雪见陈凡这般模样，又气又好笑，以前都是她捉弄别人，啥时候轮到别人来气她了。

“你是不是喜欢我？”叶清雪直接问道。

被这样直接问，陈凡有点尴尬。

叶清雪见状呵呵笑了起来，笑的天真烂漫：“你不说，我也知道，不过，我不讨厌你。”

“昨天你忙的很，想跟你告别都没机会，现在刚好，趁现在，正式和你说再见了。”

“本来我也还想留下来做一阵子研究的，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