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外“咚咚”的敲砸声不绝于耳,卷帘门几乎已经完全变形,凸出一个一个的大铁包,大门被人砸烂也只是时间问题。 谢泽勇焦急的拨打着他老板的电话,不过始终没有接通,无奈之下只好发了一条短信,我和王行一人拎着一根台球杆如临大敌的瞪眼看着门口,小屋里谢泽勇的那个姘头发出一声高过一声的尖叫,任由谢泽勇怎么呵斥都无济于事。 “外面人听着,老子已经报警了!”谢泽勇也抓起一根台球杆走到门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