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张瀚有点懵,半晌无语,骆思雅问道:“怎么了?” “没什么。”张瀚连忙摇头。 骆思雅何等心细,换作别的事情,张瀚有所保留,骆思雅当然不会问。但事关自己流产,她哪能不问。 “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……”骆思雅问道。 “没有,怎么能呢……我只是觉得这个梦挺怪的……”张瀚说道。 “确实挺怪……可、可我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呢……梦里的声音,特别的凄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