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十来岁,我娘就去了,是我爹把我们兄妹抚养大。” “三年前我爹病死了,在祖宗祠堂做法事的那天夜里,我一个堂妹把头上的孝帽弄丢了。” “我回去沿着那一路帮她找。” 鲍素云跪在地上,回忆着那一晚的事情。 女人的肩膀不知是冻的,还是回忆让她恐惧。 忍不住瑟瑟颤抖起来。 凄凄弱弱的声音还在继续。 “后来我找到了她丢失的孝帽,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