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发抖,两只手也在逐渐恢复知觉。很快,右手也能灵活地活动。 他感到额头有些痒,抬手摸了一把,竟然发现自己旧伤的结疤都掉了下来。 只有左手依旧是白骨,没有一点儿恢复的迹象。 “你的左手以你现在的体质恐怕是恢复不了的。”女人随手将水晶瓶放在桌上,“除非你能成为巫师学徒。” 索尔苦笑一声,“我只是个仆从。” “仆从又怎样?”女人笑笑,“如果你有兴趣,我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