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了祠堂,入眼地上躺着两块白布盖着的人,白布微微隆起,伴随着零星的血点,不用猜尸体应该是不美观,我看一眼别开视线。 “路老三呢?” 说话的人是村长,一头苍白的发丝,身上自带一股威严。 “我爹去了,我子承父业,替代他的职业。”村长也听过陆老三有个儿子的事,只是手艺如何就不得而知。 村长眉头微皱,并未开口。 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 我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