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人之上，要把人当人。

在人之下，要把自己当人。

开着车，宁兮若还在心里默默的念着这两句话。

看了一眼旁边面无表情的陈心安，她没来由的一阵心烦意乱，

冲他骂道“你是不是觉得我跟陆雨航是一样的货色？

是不是认为我也从来不把人当人对吗？”

陈心安翻了翻白眼，眼睛看着窗外，淡淡说道“这是你自己说的！”

“对！你没说，可你心里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