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准备什么。” 宁拓只是平淡的回了一句。 “堂堂北王,会没有一点准备吗?你征战多年,杀敌无数,想必身家财富,足以冠绝全场了吧?” 童禹轻轻一笑。 这句话,其实是在暗讽宁拓。 因为在场大家都很清楚,宁拓沦为了质子赘婿后,曾经的财富,恐怕早就没了,被留在了宁国。 如今的他,多半只是一个穷鬼。 “不会吧?不会吧?堂堂北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