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宁拓说了不算!”应重山冷喝道。 “应重山,宁拓只是你们大玄天宗一个小小的杂役,连外门弟子都比不上,怎么,杂役脱离宗门,还得举办什么仪式不成?” 凌烟韵淡淡开口。 “凌阁主说的对。” 邓封阳站起身笑道:“应重山,你堂堂一宗之掌教,非得为难一个杂役?你说你气量怎么那么小呢?” 虽然邓封阳同样对宁拓恨之入骨,但两权相害取其轻,相比起宁拓,他显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