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帝看着情况笑着冷哼了一声:“怎么?朕禁足你半月你还不高兴了?” “没有,怎么会。”赵可儿陪了个笑脸,“女儿已经知错了父皇。” “知错了还不道歉?”安帝重新拿起奏折,不再看她。 这可有点难为温雅公主了,全身也扭捏起来。对她来说余亦是儿时到现在的爱慕之人,是天上的太阳。可是当这太阳刚刚照耀到她的时候,她就把自己最嚣张跋扈的一面展露在他面前。本想着先躲个几月等自己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