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郑娃子!这么好几年了,你是半点儿没变啊是不是,居然还敢跟牛婶儿耍心眼子是不是!” 厨房里传来一阵锅碗瓢盆乱飞的声音,还有郑冰州的哀嚎:“牛婶儿,我错了牛婶儿,我下次不敢了还不行吗,别打了别打了,哎呦!我的头!” 这不带着一点怒气,听着更像是玩笑一般的争吵,似乎是让余亦回过了神。白江宜也想到了一个很好的话题能让现在变得轻松一些。 “那郑小哥,是怎么和牛婶儿结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