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手指轻拂过令牌,不再说话。 当年关北一战,余建业夫妇战死,活下来的镇北军寥寥无几。余亦找了这么多年都不曾有线索,现在在这北汗一时间出现了父亲的令牌和镇北军的信吏,这一切来得太简单太轻松,反而让人怀疑。 “颜前辈,宇文兄。”余亦放下令牌,也不要藏着掖着,开门见了山,“我无法完全相信二位。” 余亦的话在二人的意料之中,又有些意料之外。短短见过一面属实让人怀疑,可这么直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