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,张着嘴看着酒,愣是没说出一个字。余亦也不给他机会,直起身子就离开了。 直到牢门重新闭上,洪峰海才恍然回神,疯了似的跑到牢门口:“回来!我为庆阳劳累一辈子!为何要这般对我!回来!” 地牢内安静极了,没有任何声音,他也没收到任何回复。 “将军可是查到他的身份了?” 只有余亦身边的人才知道,将军不是外界传闻的那般心狠手辣,特别是面对老人、妇女和小孩。刚才短短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