州的伤。沈煊犹豫了很久,才开口问道:“你…的手…” 郑冰州先是一愣,随后又漫不经心道:“断了。” 沈煊闷着嘴唇,低下头。房间内又恢复了平静。又过了许久,沈煊才重新打破。 “疼吗?” 郑冰州原本想摇头否认,但又转念一想这没什么好逞强的,便开口道:“疼的。” 沈煊平日里是贪玩了些,但是她不傻。今日这情况她不相信郑冰州没有发觉余亦的到来,他完可以不出手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