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。 谢晓峰从噩梦中惊醒,浑身全是冷汗。 他的伤口已经恶化,有发炎的迹象,疼起来就像锥心似的那么痛苦。尽管去野外采了一些草药处理过,但效果却事与愿违。 昨晚他睡得很浅。 谢晓峰一直在做噩梦,做各种各样的噩梦。在梦里头,一张张凄厉的面孔纷至沓来,有的是他的仇敌,有的是他的亲人,大家全部都倒在血泊中,纷纷开口痛斥。 “谢晓峰,你这一生到底杀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