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。 阳光从外面洒进山洞,在怜星的身上镀了层澹澹的金辉,她的面庞明艳至极,还透着几分微红。 怜星的眼神很奇特。 似是懊恼,又似是欢欣。 而陈盛则躺在草堆里,小声道:“水……水……” 怜星瞅了他一眼:“喝什么水,渴死你算了。” 陈盛道:“夫人何故如此狠心,我还是个病人。” “病人,病人为何昨晚不老实?” 陈盛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