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栖棠一愣,心止不住下跌。 周遭顷刻安静极了。 不仅自己紊乱的心跳清晰可闻,亦能听见江宴行的皮鞋重碾过沙砾。 他停在她两步开外,凉漠的嗓音刀子般锯着耳朵。 “宋叔临死前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,肯定给你留了后手,其他的和我没关系,我只要回其中一样。” 宋显义害江宴行家破人亡,江宴行认贼作父十年,扳倒仇人,他依然气定神闲称呼宋叔。 这境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