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栖棠心尖儿颤栗,攥紧门把,低垂的眼眶翻涌血红,衬得脸颊显现瘆人惨白。 “像过街老鼠从南躲到北,以为能藏住自己做的那些丑事?” 叶凯风冷言,“幸好你不是三哥真正的未婚妻,给他戴绿帽子还被他捉奸在床,怎么和秦晚相提并论?金玉其外败絮其中。” “我为什么要为了江宴行跟死人作比较?” 宋栖棠不以为然反问,垮下的脊骨又立马抻直,“你都承认江宴行一脚踏两船,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