弹曲子。” 娜姐知会过,想听钢琴的客人姓贾。 宋栖棠在脑海默默搜索圈内这姓氏代表的身份,又结合平时听过的小道消息揣测,脊背窜出的寒气挥之不去。 她不动声色斜身,眼尾扫到门旁站着的两个跟班,思绪翻飞,立刻收下巴,谄媚地笑,“贾老板想听什么?” “好听的,”贾平昌饶有趣味打量宋栖棠,“欣赏美女弹琴本身就是享受。” 射灯映得人脸一片花绿。 宋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