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宁城! 天未亮,枝叶霜白。 罗冠准时醒来,稍事洗漱出门。 来到院中,向父亲房间看了一眼,昨日持续到后半夜的咳嗽声,似乎还在耳边。 他脸上浮现愧疚,深吸口气大步流星,进入演武场。 “喝!” 罗冠提起石墩,开始日复一日的身体打熬。 经年累月使用,石墩把手已包浆,边角多有磨损。 它重达百余斤,但在罗冠手上,却有一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