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她澄明的凤眸认真地望着元猷“为何女儿不能承父志?我何处不如儿郎?” 她何处不如儿郎? 元猷挑不出,并非偏颇,君辞可胜万千儿郎,元猷心中当真如此作想。 “我身体里是父母一半血脉,难道儿郎便不是母亲孕育,就全是父亲骨血?我日后传嗣,与我若有兄弟传嗣,其身体里流淌属于阿耶血脉不是一样多?” 这些问题一直让君辞想不明白,女子差在何处?为何女子不能传嗣?这世间若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