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连忙跪着爬过来“将军,将军饶命,将军饶命啊!” 他也干过一样的事情。 “去巡营,不论是今日受罚而伤,还是往日染病,一一诊治开方。你往日所为,我便不与你计较。”君辞都没有看他一眼,交代一声就背着手走了。 走了几步,君辞又停下,侧首看着哭丧着脸低头盯着染了血的腰带的陈腯“阿腯。” 陈腯正悲愤着呢,冷不防听到君辞喊他,立刻本能把身子站得笔直,脸上的哭丧也迅速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