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无臣听到了,却装作没有听到,对君勀道“九郎前些日子与宜昌郡主有一面之缘,宜昌郡主便屡次痴缠,九郎严词拒绝之后,宜昌郡主回府晕厥。元女郎与宜昌郡主素来交好,恐是因此迁怒阿辞,都是九郎思虑不周。” “与你何干。”君勀一点都不觉得应无臣有错,转头看向优哉游哉的君辞,“都是你之过。” 君辞一噎,她不可置信瞪大眼睛看着君勀,指了指自己“阿耶,我何错之有?” “你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