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不在此道,也摸不到这道的门口,自然也就不会去深想此道的根源。 乌眸清寂,他看着她,不知想到了什么,忽而牵唇一笑:“虽不够却极重。” “我自是不如应家阿兄懂何为君王之道。”君辞又把话说了回来。 应无臣唇畔的笑意未减,他垂眸片刻,才抬眼:“将来之事,便如你所言,天下多英杰,胜负难料。我日后如何,今日亦不可断论。” 顿了顿,应无臣眸光温和,似揉了一股三月的春风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