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辞神色一顿,缓缓偏头,觑着应无臣的脸色。 人还是那面如冠玉,神色淡淡,雅致清隽,从容雍华。 她轻笑一声,只当方才自己觉着他阴阳怪气是自己多想。 “我不知应家阿兄的过去,但必然不同寻常。”君辞目光放远,凤眸似乎有些空寂,辽阔的天际,也不如她的怅然思绪无边,“在边塞,杀戮无时无刻不在,要活着就要凶狠。要吃饱穿暖,就要泯灭人性。 那些鲜血淋漓的人心,比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