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辞道:“适才是我口不择言,应家阿兄还请莫要放在心上。” 她向他致歉,应无臣一时间不知该气还是该乐。 乐的是她似乎猜到了他接下来的打算,既然能猜到,就知道他对她的在意。 气的是她猜到了,但不愿承情,傲不可折的女郎,宁可妥协致歉,也不愿他当真为她走那样一步棋。 神色复杂,心中滋味难明,应无臣终究是沉沉吐了口气:“我亦有不妥之处,既然你我都知自己有过,此事日后便